身上,大姊你会接受桂姨吗?」
明镜望向了明台,却发现自己是无法容忍有人伤害明台的,明台是自小放在她身边养大的,而阿诚是自小放在明楼身边养大的,是不是她并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他们兄弟想过?
「我也只是希望阿诚能不要再被过去痛苦的回忆所苦,想让他走出来。」
「大姊,这十七年我把阿诚养坏了吗?他看起来像是那种总是怨天尤人、恨自己命贱、对所拥有的一切永远嫌不够的人吗?相反的,他很知足,他对我们明家充满感激,他的过去从来没有改变他的心性,是我们在逼他走出他不需要走出的过去。」
明台当年还小,又是刚到明家,当然不知道当年事情的始末,但可见的是桂姨是个可怜的女人,年纪大了又落了一身病,或许做过什么错事,但如今也真心想弥补:「大哥,桂姨看起来很可怜……」
「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尤其不许在阿诚面前说,知道吗?」
又说他不懂,明台当真气闷。
「好好好!我不逼阿诚了,等等祭祀完我就让桂姨离开,行了吗?」
明镜暂时放弃了,回身拿起线香点燃,明楼知道,他想让明诚进祠堂的事也没得商量了。
「大姊,总有一天,我会让阿诚进祠堂,做我明家人。」
明镜没有听出明楼的弦外之音,以为明楼还在气她强要收留桂姨,明镜一叹,她真不是要伤害阿诚的啊!
* * *
明镜既然与明楼谈过,连明楼都不能同意,那么明镜也无法再强要桂姨留下,只是桂姨哭得老泪纵横,明镜怎不心软,哭得明镜也跟着一起掉眼泪。
「大小姐,这是我在乡下的时候给阿诚做的一件棉袍,粗针大线的不好看,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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