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帝王挑在这个时候将对方召进宫来,肯定不会是为了这种事情。
云谨只是笑了笑,淡然地同对方打着哑谜,“公公以为呢?”
添喜望了会儿云谨,倏忽叹了口气,“王爷您啊,长相与娴妃娘娘随了七八分,性格也相近,待底下人都是一样的良善。”
“奴才这些年在皇宫内摸爬滚打,也只遇到过那么两位贵人。一位是奴才初入宫时,带了奴才的干爹,而这另一位,就是王爷您的母妃,娴妃娘娘。”
添喜这些年在宫中,也不是一直像如今这般一帆风顺,早些年也少不得要在一众太监中摸爬滚打。
什么栽赃、陷害,各种恶心人的手段,他知道的多了,见的多了,经历的也不少。
要人命的时候,也有过那么两次。
一次靠着干爹保,害他老人家丢了命;另一次就是靠着娴贵妃动了恻隐之心,轻描淡写地把那点儿过失给揽了过去。
帝王那时明眼见地对慕朝歌心生不喜,直至最后,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如何的。
这份救了命的深恩,添喜念了多年。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报,娴妃娘娘便先薨了。
添喜将手中的砚台端正地摆在案上,再度握好了手中的拂尘,似是已下定了决心。
“王爷您想寻的那样东西,不妨去御书房碰碰运气。那处有个成色极好的花瓶,就是稍沉了些,让人有些拿不动。”
云谨心头一动,知晓了添喜这是在隐晦地暗点自己,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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