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文知这人心思龌龊,也清楚对方那点儿上不得台面的陈芝麻烂谷子。
他从不准许有人当着自己的面侮辱自己的恩师。
文人擅言,刺人不用一刀一刃。
“家师安好,无需挂牵。他老人家不来上朝,只不过是不想看到某些不想看到的废朽饭囊。”
左侍郎听闻此话后,眼中的得意转瞬消散,转而生出了几分怨毒。
废朽饭囊,正是当初袁启拯在那日殿试痛批自己时所起的称呼。
“另外,还要在此奉劝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望侍郎万分小心,若是他朝不幸身后靠山倒台了……”苏培文顿了一顿,冷笑一声,“留给你的下场,请自思量。”
睿王终究登不得大雅之堂,他一个小小侍郎,又能趁机得意到几时?
见着殿上的人逐渐走得干净,云墨笙这才眸光微沉地发起了命令,“添喜,扶朕起来。”
添喜立即上前,让云墨笙将重量分摊在自己身上小半。
“陛下您想去哪里?”添喜毕恭毕敬地问着,“是回您的寝殿还是去御书房……”
云墨笙是对亲生子女也可心狠手辣,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被别人看成傻子。
此事若真是云谨做的,凭他的缜密心性,又怎会留下一丝证据。
今日朝堂极力构陷的仍然是左侍郎,云墨笙暗忖,是睿王那边的人。
不过几息,他便有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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