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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不做这个梦,真的感觉不到,有一具行动便利的身体多好……在梦里,我站的时间长一点就感觉不太行了,但是病房里没给我准备椅子……我真是站得要受不了了……然后,她来了……黛安娜。她也叫伊芙,但好像那是艾达起的名字,是艾达某个亲属的名字,继承了爱意和祝福的名字。
他轻轻摇摇头,像是在对自己重申,那只是个梦,梦是假的。
他继续讲:我们中好像有人很嫉妒这个伊芙,有人则很讨厌他……我?我嘛……我好像就觉得和自己无关,我当时关心的是自己的脚,看到她来了,迫不及待问哨塔的人:这里不需要我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然后我就出去了,迫不及待找个地方坐下来……
他们两个相视而笑,稍微冲淡了压抑的气氛。
我们就在外面等着,等“一百”成功或失败的消息,最终……
她从他的心情里“听”见了某种暗示,于是问:她失败了?
她不仅是失败了,弗伊布斯拖走了她。百分之百匹配的哨兵和向导,向导没有把哨兵的意识捞出深井,而是自己跟着哨兵一起坠亡了。我们中有个人特别关心她——六十六?好像是这个数字——她冲进去救她。当然,你也去帮忙了。还有别的人。但是,都失败了。这个任务,彻彻底底地失败了。嗯……后面怎么样我不知道了,梦里的我不关心后续。我知道任务结束了,就离开了医院,继续去度我的假。
贝罗娜轻轻舒了一口气,让对他笑了:嗯,听起来很像你!
马库斯牵牵嘴角,又开始搅动红茶,勺子碰撞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我醒了,”他轻声说,“然后我感觉很恐惧……”
贝罗娜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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