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达芙妮也是,不过她更怨念的是为什么她们还要做呢?只要我们绝育他们想要的效果就达到了,我想一想也是,输精管结扎复通概率比避孕药失败还低呢,根本用不着所有人都做。”
“因为担心她们让自己意外怀孕吧。”
“……啊?”
诡异的沉默,接着向导“听”见,奥瑞恩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感到震惊。连觉得这个话题非常无聊,此前在走神的弗伊布斯也诧异地看着他。
向导感到相当不自在。一句话,说出来前可能没觉得怎样,但周围人的态度都是对这句话的不理解和不接受后,当事人就会开始懊悔:自己干嘛说这种话呢?
“你在想什么呢马库斯?”奥瑞恩问。
“呃,达芙妮的确没有这样的概率……”马库斯说,“好吧,黛安娜,我相信,也基本不会有……”
弗伊布斯对他冷笑一声,奥瑞恩则非常谴责地看着他。
“你觉得贝罗娜可能对你不忠?”奥瑞恩把话挑明了。
马库斯摸摸额头,他犹豫是快点结束这个话题还是为自己辩解一下,尝试赢得同伴的理解……最终他不明智地选择了后者。
“没有……但是,这是一种客观存在的可能性……我是说……呃……在外边会遇到许多人,许多诱惑,呃……”
可能是觉得把话说出来很难,他搭上奥瑞恩的肩膀,同时对弗伊布斯伸出手。弗伊布斯皱眉,但没有拒绝。
于是向导开始不出声地讲起来:主要是——我和你们不一样,她和她们不一样!她们女哨兵,就是……你们知道,外边的世界对男人不忠的容忍度比对女人不忠的容忍度高,而对于哨兵的身体不忠的容忍度又比对一个向导身体不忠的容忍度高……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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