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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伊布斯没回答,他转过身。任务完成,他可以离开了。
那个哨兵撇撇嘴,大概是觉得这个年轻的s级真是傲慢。不过,就算弗伊布斯回答他,他也不能说实话,他不能对外人透露第九区是什么样。
他觉得他长大的地方,也是这样。
*
他把刀刃划进果皮,转动苹果,红色的果皮被他削下来。果皮擦过他的虎口,是凉的,果肉的汁水蹭到他的皮肤上。破开果肉的颗粒让这颗苹果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所有这些触感都让他很烦躁。
……弗伊布斯?正在为她自己准备晚餐的黛安娜关心地“看”过来。你不用削……我一会自己来吧……
不。弗伊布斯回答。好多次他看见黛安娜差点削到自己的手。
没有好多次!就两次……而且没有削到!黛安娜抗议说。
他没有放下刀和苹果,他开始正念,平复心中的烦躁。黛安娜见状,也就不再继续坚持让他放下了。
自从他被指出他在任务中倾向于做冒险决策让自己受伤后,他就再也没受过伤了。他有意识地避免冒险决策,避免让战斗(如果有的话)拉长。他让别人受伤,让别人去死。让黛安娜去同情别人。
我真的在渴望这个吗?他想。一开始,他愤愤不平地觉得统计结论是错的,数据是巧合,那些任务就是很难不受伤。可是后来,开始注意这个问题后,他发现:他的确有那种倾向,任务遇到情况,他下意识想做些让自己受伤的行为。控制自己不这么做,每一次都毫发无伤后,他感觉到了烦躁。
……我在渴望黛安娜同情我?
弗伊布斯?……你想要疏导?
不,没有。他回答。我很好,你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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