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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规则,哨兵,这个世界的规则,”她说,“向导要服从哨兵,但同时要管理好哨兵——如果一个已结合的哨兵犯错,他的向导就会被问责。如果你的老师们没有教过你这一点,那现在,我教过你了。从此接受这一点,别再犯错。”
他们不是这样教的。
他们教的是,哨兵要保护自己的向导,不能连累自己的向导,要给自己的向导带来荣誉,要让她为自己骄傲,为拥有自己这样的哨兵而感到自豪。哨兵要爱自己的向导,不去伤害她,也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他们不会说出这件事:如果你犯错,受罚的不是你,是你的向导。他们更不会说出这件事:如果你犯错,你可以直接把错误推给你的向导,反正无论如何,旁人责怪的都会是她。
“你需要疏导。”雷古拉看着他的眼泪说。
“我要黛安娜。”他说,“我要在这里等黛安娜出来。”
“你知道医疗区在哪。”雷古拉说。接着,她从他身边,从黑色的水母垂下来的黑色的触手中走过,脚步声远去。
*
“嗨,弗伊布斯,”戴维斯说,“营养剂,来一条?”
他看着他的老师,不说话。
“首先,收起你的精神体,可以吗?”戴维斯说。
“我要见黛安娜。”他说。他的嘴唇因缺水而有些起皮。
“可以,我带你去见。”戴维斯说。
“你怎么带我去见?”弗伊布斯问。
“我是首席。”戴维斯说,“虽然管不了第九区怎么培训他们项目里的哨兵和向导,但带你去见黛安娜——这点权力,我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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