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痛苦。
执行任务的我。
是谁的情绪妨碍了你成功射杀s级哨兵尤利安·米歇尔,弗伊布斯·玛里希?
是我的错。是我的责任。不是她的——
她影响了你,那么,就是她的责任。我想知道的只是:到底是不是她的责任,哨兵?
……是她的。
强烈的痛苦。
他想起了在岸边。他们逼哨兵承认,自己在这里进行了边缘性行为,是对自己的向导不忠。除了没有向导的尤利安·米歇尔,接受训练的哨兵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崩溃。
那时候他不懂他们为什么崩溃。
愧疚。痛苦。我背叛了她。痛苦得简直快要失去理智。
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令弗伊布斯不受控制地感觉到欣快的脚步声进入房间。黛安娜。水母霎时从哨兵体内脱出,替被绑住的他看看黛安娜。水母“看”到,她愤怒地和年长的向导对峙,她的白球威胁性地呆在离那头高傲的鹿非常近的地方。
“他才刚醒!”她厉声说,“他刚做完手术!他刚刚从死亡线上回来!你不可以这样对待他——这是虐待!”
“放轻松,女孩。我没有虐待你的哨兵。”
“如果你再不离开他,你就是在虐待!放开他!”
向导轻轻笑了一声,接着,他从弗伊布斯的精神里抽离。
“好吧,把他还给你,可怕的小女孩。”向导这么说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黛安娜跑到弗伊布斯身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