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岂有此理,哨塔胆敢!自从结合我还没有受过这种罪!
弗伊布斯想起寝室旁那个小房间里的那部电话,不禁笑了。
有些事物在你手里,你从不为此有过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如果你听见别人说他们为没有它而觉得折磨——你心里难免窃喜。
但是弗伊布斯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觉得,自己还是觉得,他不为每天晚上能和黛安娜通电话这件事本身感到任何愉悦。
短暂地一起咒骂完训练基地后,哨兵们的话题又重新滑向了,黄色。
“我肯定会当场射出来,”一个哨兵信誓旦旦地这样说,“真让我忍到六个月训练结束才能再见面——我会在见到她第一眼就射出来——不,听见她脚步声时,我就交待了。”
*
“嗨,弗伊布斯,你好啊。”
“嗨,黛安娜。”
“你今天好早哦。”
“今天疏导,训练不多。”
“哦……”
他捏着电话,感觉上午那些哨兵的话肯定是修辞手法,夸张。一个哨兵,一个S级哨兵,一个成熟的,能够时刻控制好自己的S级哨兵,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向导有那么大反应?
……博士他们期待的就是他对她有那种程度的反应吗?
因为这种联想,年轻的哨兵心里骤然涌起很多反感。反感中,他听见黛安娜没像之前那样程式化地提问他干了什么或者告诉他她读了什么,而是问:“你在那里过得好吗,弗伊布斯?”
啊?这是什么愚蠢的问题?这个问题太没价值了,弗伊布斯觉得不会是赫尔海姆让黛安娜问的。但要说是黛安娜自己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