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们一起玩了什么玩到很晚,黛安娜现在已经非常累了?
不知道。无法确定。看不到黛安娜的脸,读不到她的表情,只从语气判断,难度太大。弗伊布斯觉得有些烦躁。他想立刻说再见,但他看了一眼表——通话还不到两分钟呢。他给自己定的每天通话时间是2~5分钟。
“你们吃了什么口味的蛋糕?”弗伊布斯决定今天不说那些汇报日常的话,而是随便说几个简短的话题,满2分钟就能立刻结束通话。
“是冰激凌蛋糕……达芙妮他们从来没吃过,所以我向研究员们申请了冰淇淋蛋糕……”
弗伊布斯回忆了一下,他在和黛安娜自由活动时一起吃过冰淇淋蛋糕。准确来说,他吃了一口,黛安娜吃了全部。在外面时他们都是这样吃东西。弗伊布斯只吃营养剂,但同时年轻的哨兵认为他有必要收集一下那些食物的味道,所以他们尝试新食物时,弗伊布斯会尝一口。
“哦。”弗伊布斯说。以前的生日聚会,他会和其他哨兵报最近的测试项目的成绩。他有点想问,但又怀疑黛安娜不知道——他们向导不喜欢玩这种成绩比赛。
他一时没说话,于是对面的黛安娜说话了:“你今天是怎么过的,弗伊布斯?”
他不喜欢回答这种问题——这种研究员们透过黛安娜对他问出的问题。大部分时候,就算心里不喜欢他也会回答,但是小部分时候,比如今天,他决定不回答。
“和昨天一样,没什么可说的。”他说。
“哦……”黛安娜说。弗伊布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黛安娜现在很沮丧。
为什么?哨兵自问自己。他其实从她的语气里读不出太多沮丧的意味。
他换了一个站姿。他决定对黛安娜说一件他觉得很有意思的事:“我今天有一个新发现——外面的人觉得男性应该只站着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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