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手又攥紧了。
“也许吧。”他说,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没有我就挂了。”
“弗伊布斯,”黛安娜说,“你想念我吗?”
他站在那里,举着话筒,咬着牙。先前那个问题,他其实只是强烈怀疑那不是黛安娜自己想问的。而现在这个问题,他确信,这是黛安娜鹦鹉学舌,复述赫尔海姆要她复述的话。
“弗伊布斯?”听筒里又传来她的声音。
“我不想念你。”弗伊布斯说,然后他把电话挂断,离开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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