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乖宝贝不哭,让爹爹瞧瞧。”说着双指到时雨玉腕,替她号脉。
时雨抽手躲开,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想吻他,可看到他如今陌生苍老的面孔,瞬间落不下去唇,转而交颈抱住他。
孔覆轻笑,“小坏蛋,嫌弃爹爹?”
“才不是,要是我换个模样,爹爹能接受嘛?”
孔覆心脏抽痛,用力将她揉进怀里,小东西只怕不知,她如今模样憔悴清减,同原来大相径庭,原本肉乎乎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稍稍下陷,圆融可爱的鹅蛋脸硬是瘦出一点尖下巴,不知受了多少罪,多少相思煎熬。
“不论雨儿变作何种模样,爹爹都爱你。”
“我就不是,我只喜欢风姿绝世,俊美好看的爹爹。”小时雨在他怀中恢复几分往日调皮,促狭笑道。
孔覆胸腔震动,一阵轻笑,揭掉脸上的老翁面皮,问道:“可爹爹已经不年轻了,等过几年不好看了,雨儿岂不是要将爹爹扫地出门?”
“才不会!爹爹永远是最好看的!”
时雨捧起他的脸深情注视,黑了些,更瘦了,眼角的细纹也更清晰了点。
这五个月时雨过得不好,北方之行的孔覆更加痛苦煎熬。自骑马出城那刻起,甚至更早的在京中分离之时,无时不刻在想念他的小宝贝,可皇命难违,医者之心不可辍,他必须得去越州遏阻天花。
而古往今来,天花几乎无解,患之者九死一生,鲜少有人能死里逃生,这等病症,孔覆没见过几次,纵使他行医多年,遍览医书,医术已经称得上炉火纯青,功参造化,同样束手无策。
因此一路上相思入骨,也不敢写信给她,生怕自己此去不归,命丧越州。在孔覆看来,做个无情薄情之人,让她恨他怨他,也总好过让经受她失侣之苦,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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