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那水晶球好歹也有点动静,严岑这样突然放手,托娅接得不及时,差点连胳膊带球一起摔地上,好在手忙脚乱地拨了两圈,才算是勉强拿稳。
失而复得的水晶球在严岑这个“土匪”手里呆了半天,刚一回到主人的怀抱,就被珍而重之地搂回了怀里。
既然拿回了东西,托娅也顺水推舟地顺势带过了方才那个问题,没再回答。
但是许暮洲总觉得,严岑好像已经得到了他的答案似的。
许暮洲下意识看了看严岑的手腕,上面的进度条依然跟之前差不太多,看起来依旧没什么进度。
正对峙的功夫,城堡大门口那只锈迹斑斑的钟忽然闷闷地响了几声。
许暮洲闻声看去,才发现是整点报时。
钟表上的指针飞速向前旋转着,许暮洲就这么一回头的功夫,上面的刻度就整整窜出去一分钟。
严岑倒是没分心去看那只忽然刷起存在感的钟,他还了东西,却好像依旧不想这样简单地放过托娅,非要收点“寄存利息”似的。
“最后一个问题。”严岑说:“约瑟夫去哪了?”
这个问题之前许暮洲也问过一次,所以托娅回答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