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本来就不需要争辩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一直埋头不去想,不去怀疑,不去追求事实,此刻的我是不是还能继续享有他偽善的温柔?
事到如今还这么想的我,是不是可笑又悲惨?
但就算后悔,也永远无法回头了。以前的事情也好,现在尚未解除的危机也罢,所有的合理与不合理,所有尚未解开的谜团,似乎都不重要了,就连疼痛也逐渐麻木,我只想回家,回到原本简单平凡的日子——
「生父的事我很抱歉。」
站起身,我向他深深地鞠了躬。再次抬起头,我望着面无表情的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他的眼神是那么隔绝——这一切都到此结束吧。那双幽深的黑眸彷彿如此说着。
平衡一旦打破,就只剩下崩毁。而我只能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些地扬起了嘴角:「保重。」
最后的短短的一句问候都显得多馀,我垂下眼,转身离开。
结束了,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