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一样可悲,即使最后折断了羽翼又如何?至少也曾感受过由自己掌握的天空。再者,若只专注在相机的事未免也太无趣了吧?要生存,也要生活,这才是人生。」
他虽然笑着,却隐含了锐利。我突然没来由地感到一股惭愧,为自己的甘于现状,为自己对这一切先入为主的认知,也或许是我下意识地把他看做了那所谓的「折翼的鸟」,他的话语是如此中肯,更是一项指控。
「当然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他双手环于胸前,目光再次狡黠起来。
「就是云雁生前所属的经纪公司——『青鸟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