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冷冷地笑:“我什么时候信仰过你们所谓的父神?”
“在诺特兰的土地上,我才是唯一的统治者。”
枢机主教从他杀机凛然的语气中感悟到什么,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
“您这是对神明的亵渎,是要下炼狱的……”
“哦?”国王口吻轻蔑,“我以为是生了七八个私生子的教皇冕下先下地狱去见他的父神呢?毕竟教义中也没有赞同教皇冕下和几个情妇聚众淫.乱?”
“您说呢?主教大人?”
枢机主教面无血色。
这一天,教廷来的贵客没有成功走出王宫,神权的血液再一次奠定国王王冠上宝石的璀璨。
谢相知不知道这一切,他坐在国王寝宫的窗户下看一本西陆语写的王室传记,里面提及少年西泽尔的种种传奇,包括他如何血洗封地贵族领主,趁老国王病重夺权上位,杀死包括同父异母兄长在内的十一位王室成员。
手段铁血残忍,令人缄默。
宫廷女官为他端来下午茶,是最有诺特兰特色的阿卡玛德红茶和松塔脆饼。
她没有说任何话,因为她并不会东陆语。整个王宫里只有国王陛下一人会说那种来自东陆的晦涩复杂的语言。而这位东陆世子——即使他有尊贵的诺特兰公爵封号,人们还是习惯用这个称呼来指代他,似乎并不会说西陆语。
她毫不怀疑这是国王独占玫瑰的手段。
但让她讶异地是这位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