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一批习文断字的世家姑娘,将她们安排进女学做了第一批先生。
楚国的权利似乎被完全交给了丞相和女官,作为君王的谢相知本人则隐于幕后,面容越发模糊,心思越发莫测。
只有楚宫之中的人才知道,楚王已经不大宿在他自己的寝宫了,反而时常歇在永安殿。近身伺候的人偶见两位王上同床共枕,青丝纠缠,就算是挚友,也亲密得太过了些。
“再过些时日,你便要回燕地了吧?”谢相知懒散披着白色衣袍坐在榻上询问。
他这些时日都没有穿惯常的红衣,为了哀悼徐相的死,楚宫上下皆着素一个月——国丧之礼可不仅仅说说而已。
“楚王原来打算让我回去?”
他还以为谢相知准备把他一辈子留在楚地境内。
“为何不?”谢相知抬眼反问。
裴渊抽出他手中的杂记,似乎要逼迫他看着自己才甘心。
“听说雍京那位明王殿下已经答应开城投降,只等这寒冬腊月一过,楚军便要挥剑直指京师。帝都都要并入楚地了,楚王想来是不嫌弃顺便再多要一个燕地的。”
他嗓音低沉。
“那要看燕王如何想。”
谢相知这话的意思便是和平归顺还是开战全取决于裴渊的意愿。最好的情况当然是能和平解决,毕竟他们谁也不希望本就满目苍痍的中原大地再次生灵涂炭。
裴渊微侧过视线去,将谢相知的模样完全纳入眼底:“若楚王它日荣登雍京天子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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