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颈子后一段红痕还是直直撞入眼中。
宫人大气也不敢出。
“下去吧。”
百里泽从宫人手中接过擦拭的巾子,浅笑吩咐。
“喏。”宫人恭顺转身离开内殿。
谢相知随即劈手夺过百里泽手中的巾子,胡乱擦拭了几下,便丢开了。
“你方才说南州那边递了消息给我?”
“已经送到外殿了。”百里泽又取了一方巾子给他擦头发,“头发湿着入睡不好。”
谢相知半眯着眼,挺享受太子殿下的亲手服务,也就没提自己完全可以靠真气把身上的水汽烘干。
至于百里泽,他恨不得谢相知的一切都不要经手他人,做起这活儿来自是万般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