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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有多少是真为了百里泽的江山社稷,有多少是为自己沽名钓誉,有多少是随波逐流,都不得而知。
内监总管自然也听见了,不由得面色微变:“公子……”
谢相知抬手示意他噤声,扇面合起,白玉扇坠扬动间打在手上,“果然都是读圣贤书的人,连骂人都不会。”
口吻似笑非笑。
台阶下不少臣子脸色沉沉,看向谢相知的目光都不太友善。不过谢相知不耐烦搭理这些人,视线扫过一圈,似有若无扬了扬唇,便推门进屋去了。
百里泽其实并没有在批奏折,虽说新皇登基,需要他拿主意的事情确实多,但他少年之时就开始监国,老皇帝沉迷女色,不理朝务,朝中大事皆由他一手决断,因此权利交接平稳顺利的很。
甫一进门,谢相知便作势要发难:“你这是拿我做筏子清除异己呢。”
口吻似笑非笑。
门外跪着的大抵都不是百里泽一派的人,也许是世家出来的高官,也许是老皇帝倚重的人,还有些是百里泽那几个不臣的兄弟的人,自然也有部分是他自己人,不过肯定不是什么他看重的臣子。
总之来历复杂的很。
百里泽完全是想借他的名头肃清异己,整顿朝堂。
再者科举在即,总得有人挪位置出来不是?
“阿谢冤枉我。”
百里泽想要力排众议立男后的想法是真的,他一开始的目的也只有这个,但他出身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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