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秘密,武学悟性高些的人也能从他展露的剑招中看出几分端倪,甚至谢相知教给谢不识的,也是再纯粹不过的无情道,只是谢不识被家仇牵绊,看不破而已。
朝颜夫人神情微沉,声音不由得冷了三分:“这件事叫楼中诸人以后不要再提了,楼主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们这些受人恩惠的无权置喙。更何况,一不小心入了太子殿下的耳,不是平白多一场麻烦出来。”
沐兰使想了想,不由得有几分后怕,无辜抿唇一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盘算怎么样才能把聘礼给的不失体面又不叫烟雨楼入不敷出。
“不行。”朝颜夫人起身,“我还是去禀告楼主,让他无论如何先给雍京去封信。”
他们这些人知晓谢相知从塞外直接回南州是为了准备聘礼,但百里泽不知道啊!万一那位太子殿下误会楼主是想一刀两断所以才不去雍京见他岂不是成了孽缘?
“去吧去吧。”沐兰使摆摆手,对着单子继续看了起来。
***
登基礼已过,百里泽就是名副其实的天下之主。
夜雨滂沱。
此刻殿中灯火通明,从南州传回来的密报被百里泽捏在手心,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毕露。暖黄色的鲛油灯灯火印出他眼底狰狞。
“好一个无情道啊!”
藏在烟雨楼中的探子传回密奏,百里泽心下已信了五六分。
——谢相知并不倾心于他。无论再如何温情脉脉,百里泽也深知谢相知对他,眼中并无半分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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