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易的耳朵旁唸着。
还没回过神的雷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母杀子上演着。
折腾了一上午,不管袁易怎么解释,袁母都不相信他的话,连雷任开口解释,袁母都以怜悯的眼神望着他,还轻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你一定是被强迫的,袁妈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袁易看着自己母亲的态度,有种死亡就在面前的错觉。
反倒是雷外婆知道了这件事,只是笑笑得说着:「就乡下家里的那条大黄,他也只爱公的呢!老是追着隔壁的阿白跑着,都不顾家里。」
没看到雷任微微扭曲的嘴角,狗跟人,一样吗?
袁母抱着自家儿子欺负雷任的想法,把雷任保护得紧紧的,连下班回家都要守在门口迎接雷任,吃饭时也故意把袁易给隔的远远的,只有趁着袁母洗澡的时候,雷任才能偷空和袁易说上几句话。
而精明的雷外婆看在眼里,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这孙子的个性她早就一清二楚,他不欺负别人就好了,呆呆的袁易怎么动的了他。
过了几天,袁母的封锁令也没那么严了,两人开始半约会,三不五时在家附近的路边摊吃吃喝喝的。
过年前,雷父又来了通电话,正好是雷任接起,听到是雷父的声音,想也不想的,让外婆接过。
『嗯嗯,到时候我们会过去,就这样了,掛了。』雷外婆掛上电话。
除夕夜当天,租了辆大型车大家一起过去,开车的是苦命的袁易,现在他的地位和下人没什么不同。
袁母坐在后座整理着雷任的衣服,简直把雷任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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