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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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港高工,大型安检哨疫诊区。
准备出境的队伍通过因战火沦为废墟的南港高中一带……来到了海关。现在要在海关出境不再需要出示申请单、隔离观察、忠诚检测,只需要经过三个房间:市民身分登记、身体简易健检(抽血取样)、施打『出血热第三代解药』以及抗体疫苗,整个过程五分鐘不到就可以qut;出境qut;了。海关房间横排一共有十多个窗口,每个窗口都是第一个房间;大量的人流穿梭于此,毕竟每一条路线都能让人快速出境。
与其他服务的医护人员不同,当李孟璋视察出境者拿着通过两个房间做过纪录的板子时,总会特别多关心一下对象。问一下经歷故事……心情感想……或是,在这场台北封城有什么样的印象深刻的事情。
48岁黎先生,疫情前身分:保险业务员。
封城期间的谋生身分:反抗军的联合救火班。
「要说起我们当时的工作可厉害了,消防局人几乎都跑光了……没有病死的消防人员都被难民营或『台北政府』吸收,但数量实在太少了…所以才有我们。因为我们组织的关係,从战区烧过来的大火才没有延烧到市中心!新政府实在应该要表扬一下我们,不然台北市早成为废墟嘍……」
「哇……真是不容易!你们辛苦了!」孟璋竖起大拇指。
多亏这类防疫圈内的『民间组织』,许多有潜力毁掉整个城市的漫天大火得以被即时扑灭、抑止,这些人大多是早早免疫病毒者,他们穿梭在恶劣的街头回应每个难民营及武装社区的呼救。纵然在政治面上是反抗军掌握市民的一大手段,但实际面上他们也确实是这场封城灾难中的全民英雄。
22岁刘女士,疫情前身分:大学生。
封城期间的谋生身分:一般受援助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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