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包围,车上的利维坦队员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们知道一旦发生衝突任何抵抗都是徒劳。
「如果又是收规费的事情,我告诉你……不可能!不针对反抗军的商队与人员为目标就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你知道的,我们不介意开战!」
年岁已高的乌理玛高傲的抬起了头。
他原本是在台湾有身分地位的印尼裔商人兼清真寺管事,当台湾在大流感时期因政府操作而对于外籍劳工(东南亚背景)疯狂歧视与迫害时,是他带领眾多外劳及人权团体上街头游行抗议的;他们强烈主张政府下架重新于电影院上映的韩国电影『流感』、要求释放非法关押的劳权人士、请求暂缓升格的引渡国际条款,在政府颁布『全台外籍移工大检管』政令时更是与隔壁天主教圣家堂的神父合作,偷偷收留藏匿了许多来自东南亚的黑工。
台湾颁布戒严时,因出血症因偷渡客而来的说法甚盛,社会对于外劳的打压加剧,当时整个台北的受迫害者都逃往清真寺。封城之后……在社会失序的恶劣街头,他们发展成令人闻风丧胆、手段极端的生存至上团体,以大安森林公园及新生南路二段一带为根据地带给周遭难民营庞大的压力。
「不、不、不,我没那么无聊来自找麻烦,我只是带来讯息。」
「哼……有话快说!」乌理玛对于黑杰克的友善嗤之以鼻。
队长清了清嗓子。
「反抗军很明白,无论是流感还是出血症都不是你们带进来的,我们对于受打压的你们深感同情,而现在我们也成为被打压的对象了…」
乌理玛听到这边,笑了起来。
「你们那个是造反,被打压了活该。但我的同胞们是无辜的!他们被你们的政府迫害!没有尊重!没有包容!甚至没有坐下来谈的空间!」
黑杰克此时拉起嗓门将声音盖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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