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而现在,他不记得了。
疗效是有的,他会忘记很多让他想要自杀的感觉,忘掉那些痛苦和无望,只是相对的,他也会忘记各种事情。最严重的时候,他的记忆出现大面积的空白,有一两个星期的事情他都毫无印象了。
这些都没什么,他最心疼的是每一个忘掉的,和李牧泽有关的记忆。后来他尝试在备忘录写下和李牧泽有关的那些快乐,只是当一次又一次电疗过后,他对一些有印象,对一些却毫无感触。
文字的表现力没有那么强,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
他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醒来后,他发现郑文英也在哭。
郑文英总是哭,要么就硬憋着,即使哭,也没有力气哭得太生动,她拿卫生纸胡乱揉着眼睛,动作幅度很小,脸都哭红了,见他醒了,就对他说:
“你要是这么难受,想那么做就那么做吧。
我不拉着你了,你要是痛快你就做你想做的,妈妈不管你,你也不用管妈妈了。”
她的话是豁达的,可人却哭得凶,没有说完就捂着脸出去了。
等到她再回来,眼睛有些睁不开,脸色很憔悴,她耷拉着眼睛给沈听眠削苹果,沈听眠盯着她看,很想说,我知道了,你不要哭了。
这么想来,他大概也忘记了很多和妈妈相关的记忆。
那些记忆大多不够愉快,他这么想,却感到无力,因为他觉得妈妈会伤心。
他已经无力再去跟亲人科普,曾几何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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