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江蔚那时候似乎的确有将东西抽出来,可他抓住了他。也似乎记得江蔚要他蹲在地上,把身体里的精液都弄出来,他哭着说他没有力气了,江蔚才笑着抱起他,仔仔细细的替他挖乾净。
「我才没有胡说,」,江蔚还是笑着:
「学长后来还又射了好几次,舒服得一直在哭,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很想忘了,吴兆头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