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保身哥,我身上这件借你,行吗?」不知怎么,虽然知道保身哥急需,但我就是不想把那件借给保身哥,总有一种捨不得的感觉,但我想不透,我在捨不得什么?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有什么好小气的。
保身哥撇了撇嘴,走到自己的衣柜,拿出了一件雪白的衬衫,我立刻指着他手上的衬衫,「明明你自己就有,还跟我借!」
「自己的要洗嘛!」搔了搔头,保身哥一脸理所当然。
「那我的就不用?」
「穿脏了丢回去给你就好了。」
好你个狼心狗肺。
我把衬衫重新掛回了衣架,还好没有答应借给保身哥。
其实饭店内的一切衣物,或者是布巾,只要写张单据,就可以交给洗衣房处理,不过保身哥通常都会带回家自己清洗。
「我忍受不了我的衬衫跟我不知道的东西一起在同一台洗衣机里翻滚着。」他很坚持这点,实际原因我也不懂,不过我也习惯自己洗,毕竟有时候洗衣房会洗到把衬衫搞丢,我被搞丢到第三件时,就打算自己洗了。
说不定保身哥也是同样状况?或者更惨,衬衫内面有洗衣房阿姨的唇印之类的?
想到这我不禁大笑,保身哥疑惑的看了我两眼,此时他已经将釦子全解开,完美的胸肌及腹肌就直接映入我的眼睛,随意将刚拿出的衬衫披掛在右肩上便走入休息室的淋浴间。
我低头看着我的身材,这不科学阿,物以类聚的原理在哪里?
在保身哥淋浴的期间,我又检查了两次客诉信箱,信箱内还是空空如也,死瘫趴在桌子上,没有客诉,那要大厅副理做什么?
我还可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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