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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虞前后脚,夏至便回来了,她神色低沉,弯着嘴。
“怎么了,丧着这张脸?”
夏至自认为见过的委屈甚多,但看到沈笑语那笑意盈盈的眉眼,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姑娘,府里的大夫都告假回乡了,哪里会有这般巧合的事,姑娘刚受了伤,他们就一个都不在了。”
“哭甚,药在这里。”
夏至意外沈笑语有药了,拿过桌上的金疮药,又惊又喜但不曾多问,“姑娘,我给你换药。”
沈笑语上完药后,便静静的坐在杏园的大树下,早些时候沈笑语喜欢秋千,景国公便差人在这树干上架了一个秋千。
但因为景诗不满,架好也不曾用过。
夏至扫干净秋千上积累的落叶灰尘,“姑娘这院里秋千做的甚好,我与姐姐斗胆将灰尘扫去,姑娘可要坐会?”
“好。”沈笑语避着阴,一直等到半个时辰后,终于等来了她的客人。
气势汹汹的景诗。
景诗不可能不
寻她麻烦,只是如今藏不住了,要明面上来找茬。
景诗见到沈笑语坐在秋千上,便冲进耳房里,寻了一把大剪子,当着沈笑语的面,要将秋千剪断。“坐坐坐,我让你坐。”
秋千绳子很粗,景诗不甘心,“凭什么你要抢走我的父亲,还要赶走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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