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应仁没有说的是,她仍会为此心痛。
不管是原生家庭的背弃亦或是被外公外婆当成人偶对待。
那些记忆向是一场无限轮回的灾难电影,在她脑中重播、重播。
重播。
她知道下一个镜头的每一句对白、每一幕场景、每一段细节,却仍为卖力演出的演员泪流满面。
所以她选择封闭,以为踩在时间上为安稳,但实则不然,每当回忆涌现,灼热的刺痛如此鲜明,发现她只是将那些伤口封弥,搁置记忆一隅。
像是拿着烧得通红的铁条,紧贴在心口,僵硬着双手,眼神进是绝望,在无尽长廊里奔跑,看不见尽头。
一次次撕开就快要癒合的伤口,她就是那嗜血的怪物,偽装成自己的的模样,汲取灾难和死亡。
她父亲说得没错,阴霾不会消散。
只会不断反映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一次次伤害自己,一次次中伤别人。
中伤关心自己的人。
无法自拔的、无可救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