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开始也不熟,当然我有注意到她,所有人都有注意到她。她后来很常来祈祷,有一次我在准备弥撒司琴,她默默坐在我旁边听我弹了好几首歌,然后说我弹得很好。」
听到这里,我想起与海蕾娜在青田街的初遇。她说我照片拍得很好。
「那天我弹得是光盐版本的天主经,她说她没听过这种版本的,然后问了很多问题。她的中文说得很可爱,有京腔,人也很亲切……很让我喜欢。」
笑了笑,罗继续说:「我们聊了一下弥撒天主经的曲风,后来她跟我换了位子,弹了很多种不一样版本的天主经。那些都是我听都没听过的,不只弹,她还会跟着唱,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拉丁语、希腊语、俄语……最后居然还有阿拉米语版本的……从那天开始,只要她有来教堂,我们总会聊天。她分享她去过很多国家、很多地方遇到的事,我则是透过对谈会话让她中文讲得更好。」
说到这边,罗的笑容淡了下来。
「她常常在台北各地跑来跑去,说是在找很重要的东西。她语气里虽然多有保留,但我知道她在找人,很重要的人。去年十二月,她很高兴的说她找到了,但必须回德国一趟,说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
我回想起当时……海蕾娜在铁观音茶节之后就没再出现过了。
只有那封信与十字架、只剩那封信与十字架。
罗接着说:「但之后她好久好久都没再出现了。后来…大概两个月前吧……她带着她的朋友重新来到教堂,那时我才知道她逃家了。她有在教堂住了几天,后来她那个朋友替她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她还是会来我们教堂,只不过行踪变得很不稳定;但花在祈祷的时间则更多了,看得出有很困扰的事情追着她跑。」
语毕,罗又喝了口拿铁。
我的焦糖玛奇朵已经快要喝完了。
一阵沉默。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