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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共六层楼的老房子,主要是法文系的大楼,除了四楼的视厅教室感觉偶有人烟以外,五楼跟六楼好几间教室根本是空的且被上锁,最重要的是大楼边侧通往屋顶的楼梯是畅通的。
上了屋顶。
除了水塔以外,就剩下电箱以及几块丑不拉机的塑胶防水布不知道干啥用的被扔在地上。
我喃喃自语:「hihplae……」
这里视野非常良好,不只校园,几乎可以一览四分之一个台北市了,只可惜101大楼仍被信义区一带的山峦挡住。但我已经非常满意了,看着山脚下半个校园,我想以这里偏僻没人来的地利,我是可以放心把画架在这儿长期作画的。
宽下心,我挑选了一个适合的画架落脚点,然后捡起地上的塑胶防水布批着防雨。拍了几张照片之后,带着轻松的心情下山,又回到热热闹闹的市民大道。
之后,我开始了常上后山画画的日子。
一个星期维持着两到三天会过去作画的稳定节奏,至少在期中考週以前,只要没有下雨我几乎都会上山。
而那个屋顶彻底証明了它是个适合我作画的好地方。它是如此的偏僻,去了那么多次我从来都没遇过任何人;恐怕一般学生连想上来五楼六楼的动机都没有吧?
每当我画画时,总能感到自己处于一个与校园隔绝的角落,虽然楼底下会传来些许人声,但那都与我无关,我只是在这边,画着一笔又一笔,调了一盘又一盘的色。不得不说,非常自在。
每次当我离开之前,我都会用一块乾净棉布细细的包着画,然后盖上塑胶防水布,集中收拾水彩笔、水桶等器具放在楼梯口的斜角之后,走我的人。
我本乐观以为我能就这么无声的来,无声的退场,直至画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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