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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脏脉!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说一点我听得懂的话!」宇文麀继续怒吼着。
「回宇文将军的话…真脏脉的意思就是已经感觉不到脉象中的胃气…人的生命以水穀为本…水穀断绝…人的生命也已经走到了尽头了…」御医低着头讲着。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跟我说,你不打算做任何事情来挽救王上的性命,你要我们接受王上已经是个将死之人的事实是吗!」宇文麀双眼通红的看着御医。
但就在大家乱成一团时…这时候从床上传来李煦虚弱的声音…
「宇文麀…你就别再强人所难了…寡人命该至此…早在…早在月莲离开寡人的那…那刻时…寡人就该随他一起去了…你与舞莥留下…寡人…寡人有话和你们说…」
听到李煦的话后,眾人也随即退下,只留下宇文麀和舞莥在殿中…宇文麀跪在李煦的床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说「你不能死…这个天下需要你…你不可以就这样随着月莲去了…」宇文麀边说边流着泪…
「堂堂…堂堂的一个…一个大将军…哭着跟娘儿们似的…多…多难看…呀…」李煦勉强的撑出一个笑容来看着宇文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就这样走了…这天下该如何是好…」宇文麀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
「这…这不是还有你吗…拟旨…宇文将军,人品贵重、深肖寡人躬、必能克承大统,着即传位于宇文将军,年号『煦雍』,钦此。着…司马骏、古鎣、月輶、尤炨为议政大臣…乙蚪为神武大将军、改名宇文謲,武嶌为镇国大将军、改名宇文歆,寡人这样做…算是帮你了了一桩心事…你一直想要将你这两个儿子认祖归宗…但无奈宇文老将军一直不答应…现在有寡人一书…不答应也不行了…」李煦虚弱的说着。
「王上,臣无能…臣不能担此大任…这天下需要你呀…」
「行文,早在今早…寡人已经吩咐舞莥送出去给四位大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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