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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看到你在凌晨四点钟骑着机车离开,还有你和我讨论后现代艺术以及看到你书架上摆着的那些还没有拆封的书时。”汉尼拔提到到最后一样东西的时候他的笑意加深了。
慕柯吐了口气又将铜钟的齿轮转回此刻的时间,“但我从不觉得我是一个老派的人。我确实有自己所偏好的东西,而我可以从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史中任意挑选出我所偏好的东西。只是很多时候个人经历影响了我的选择。”
如果按照公元历算,慕柯在十九世纪,才初踏上人间,他从十八层地狱的厉鬼口中听过不少他们生前的荣华富贵,西域的胡姬和大宛马,葡萄美酒夜光杯,又或是南国的才子佳人,红帐游船。晏青也同他讲过不少,但那些毕竟也只是口述。
“童年?”
“可以这么说。”
汉尼拔的余光里闯入了一些东西,这让他突然走向了身边的一棵桂树,从苍郁树荫下的翠绿草丛里,拾起了一撮黑色的毛。他仰头看着这棵桂树,在隆冬之际,它确实苍翠得太不寻常了。
但他的注意力更多的还是放在手上的这撮毛上,若有所思得问道“慕先生,你认识这一缕毛吗?”
慕柯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那是黑山羊毛?或许是筑巢的鸟张嘴时落下来的。”
“但这个季节不对。”汉尼拔迅速回复,“你还记得克劳福德为什么带着fbi找到你吗?”
“为了一个连环杀手。”
“是的,而威尔发现这名凶手每次作案前都会在受害者的家中留下一缕黑山羊毛。”
慕柯看着汉尼拔突然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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