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金属垂帘后清理伤口与涂药,此举让酒吧的大理石地板出现食盐水水洼,但在埃德蒙多丰厚的小费下,服务生在收拾打扫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接着两人共乘一辆计程车离开酒吧,车子先将李焰送回老公寓,再于离公寓约一公里的路口把埃德蒙多放下。
「不用找零。」
埃德蒙多递给司机纸钞,手插口袋走在清冷的街灯下,行没几步外套内袋中的手机就开始震动高歌,掏出手机看了来电者一眼后按下通话键,踏着人行道边走边说:「嗨内洛,这时间点打过来,是有人闯祸了吗……真是灾难……虽然很可惜,但还是处理掉吧。」
两名靠墙抽菸的青年在埃德蒙多经过时抬起头,双眼由混浊转为尖锐,拋下菸头尾随在前者身后。
「什么时候回去?我看看,我现在南路普区……嗯,你在开玩笑吗?」
埃德蒙多止步打了个响指,接着身后就冒出重叠的闷哼声,几秒后鲜血便由后漫上他的鞋跟。
「这阵子南路普是不怎么平静,但……」
埃德蒙多侧身,斜眼注视被自己影中射出的尖锥刺穿咽喉,悬掛在半空中的青年,扬起唇角毫无温度地道:「我可是领主级夜血者,人类的匪徒对我而言,和雏鸟一样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