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宽街直通医院,距离不远,上了年纪后就喜欢步行上班,健康。
可他被砸死的地方并不在来医院最近的那条路上。
两点之间距离最短,有直线的路,为什么不走?
“这个月,那条街上多了仨泔水桶,呕得人百米外都能闻到一股酸臭,要是赶上垃圾车去清桶,味道沾上衣服洗都洗不掉。”他女儿说。
“男的不讲究这些,是我让他绕道的!他本来就不爱洗澡,走那条路就更臭了……”他老婆脸色苍白地说,“难道是我害了他?”
朱邪说几句节哀顺便,若有所思地踱回康复治疗室。
王院长的死,到底是意外身亡,还是概率杀人?脑海中不免又浮现出那张似笑似怒的傩戏面具。
人不日就要下葬,变成骨灰灰飞烟灭,朱邪无从探究,更关心医院的归属和账目问题。
财务相关,还得找姜思焰问。
朱邪拨去电话,在办公室里一步一停地走着,镜片下的眼睛像探测仪那样扫视着房间的每个物件,手指悬空放在红色按键上。
不想再听见男人的声音,她预备着随时挂断电话。
“?ltere &er……”电话那头响起姜思焰疲惫的声音。
这些天,她很焦虑。
被面具女人追杀的时候,她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即便在杀手这样冷门的赛道,也有比她更出色的竞争者。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