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高六七楼。
伴随这一声吼,面前的烂尾楼突然活泛起来,影影绰绰现出人的动静,一阵热闹后,二叁十人出现在楼梯拐角,端着锅碗筷勺,裹挟朱邪一起往楼对面的野地里走。
被人流裹着,走进一个丝瓜架子搭成的长廊,刚刚开花的绿瓜鲜嫩欲滴,苍翠藤蔓间竟张灯结彩,沿廊远望,廊尽头的阳光下起着一口大锅,锅前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厨娘。
滚滚鸡汤正在锅内沸腾,肉香正从她的铲下传来。
“你这女娃咋不自个拿碗!”
有老太撞了撞朱邪的胳膊,把一副碗筷塞进她手里,不管叁七二十一,按着她肩膀就让她坐下。
朱邪旁观眼前生机勃勃的图景,第一次觉得,知识让自己免于贫困,也让自己变得狭隘。
西装革履的她有些格格不入,文质彬彬的她有些相形见绌。
“活不下去了!”头顶突兀冒出男人尖细的哭腔。
这一嗓子倒是比较符合朱邪的心理预期。
她抬头去望,一个男人正坐在七楼的阳台上哭闹,两条腿搭在楼板外面,婴儿般不安地晃动。
楼下女人都大笑起来,挤眉弄眼往炉灶方向看去,“水生嫂,你家汉子命太脆!”
秋水生把锅铲抽出汤水,当空一指:“你要跳,就往这锅里跳!”
“给大伙添盘荤菜——”众人附和起哄。
朱邪在长条流水席前安静坐着,看了半晌,听了半晌,才搞明白自己混入了业主的生日宴。
既然是生日宴,怎么不见寿星?
正想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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