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懂呢?朱邪感知着从左脸侧传来的滚烫渴望,再度神游往昔。
在只有她们的淋浴间里,性爱的狂热程度愈演愈烈,从某天起,姜思焰开始把手背在身后,压着自己双手躺在地上。
地板和脊背之间是她偷偷用朱邪的内衣捆起来的手腕,她怎么会觉得她没看见呢?
姜思焰不说,朱邪便不问,不问,她们的关系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平等。
在姜思焰时常过火的调情里,蕴含着找罚的欲望,朱邪洞悉人心的眼睛怎么会看不懂呢?
她把刀横在她脖子前,希望她能攥着她的脖子,惩罚她的冒犯;
她挺着肚子来煽风点火,希望她能用粗口把孕妇贬为荡妇;
她用戴着婚戒的手刺激她的皮肤,比起被男人的婚戒圈着手指,更希望被朱邪的绳子绑住全身……
姜思焰成功了,可惜朱邪心中兴起的,不是对她的施虐欲或占有欲,是对陌生男人的杀意。
不,也许有一点占有欲吧,但杀意太浓,被盖过了。
像浴室的厚重雾气,从前能让性欲盖过爱欲,如今能让杀欲盖过情欲。
“这样也喜欢?”朱邪问。
“嗯……喜欢。”
喜欢就好。
喜欢,能让坏学妹分心,她只能感到朱邪的右手从自己下衣摆探入,抚过脊背,感觉不到她夹在指缝的发丝。
镜子里,相贴的脸让两人鬓角相缠,女人的长发自动卷绕成一绺,有如结发。
今天的朱邪依旧梳着无刘海的高盘发,这是她久经试验得出的最适合医生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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