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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翟星像被开水烫到那样缩回舌头,呵在嘴里低头缓了好一会,才再次把脸贴近女人的裆。
张开整洁的贝齿用门牙咬住拉链,往下拽。
在这个过程中,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把眼抬到极限,没有看她的内裤——那个他本该好奇是什么颜色的东西。
也没有看依然被她攥在手心高举成投降姿势的手。
他看她的脸,心中泛起离别的预感。
每一次亲近后,她都会离开。
血味扑进鼻腔,翟星害怕地闭上眼,感到罩在头上的阴影扩大了,是朱邪弯下腰在看他。
“想把第一次给我吗?小倡优。”朱邪松开他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把干涸的奶渣擦在他下唇。
“没有了,对不起。”他像初见时那样习惯性地道歉。
“谁说没有?你全身都是性器,都可以献给……妈妈。”
徒有美丽的小倡优,整个就是性器,会劈叉的腿是性器,会振动的胸是性器,靡烂的嘴是性器,不值钱的脑子也是性器。
“我们用后背位吧。”
翟星惊喜地睁大眼,想要站起,朱邪摁住他的头,把他转到背对自己的方向,依然跪着,和她一同面对拉着窗帘的落地窗。
“后背位是你在后面?那我怎么……”翟星下意识往自己腿间看。
朱邪的右手越过他右肩,捏住他脸颊,翟星的口腔立刻像塞了撑口器那样撑圆。
“小倡优,你没有常识吗?女人的快感器官是浓缩的菁华,外部摩擦就能高潮,不像你们,要么钻洞,要么被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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