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兄妹相认的场面,默默安抚好姝儿的被角,转身离去。
屋里的那些哭泣安抚声慢慢落在身后。
“国公爷,你不去屋里吗?”安忠从屋檐上飞落在地,国公爷怎就怎么快出来,“夫人……不是服药醒了吗?”
你陪伴她身侧这么久,难道不去守在夫人旁边?安忠搞不懂,看着国公爷停也未停往外走,想伸手去拦,结果被侍忠拉住,他冲自己摇了摇头。
两人守在门口。
裴云祁步伐加快,将屋里的欣喜声甩在身后,语气淡淡,“她若是发现这些时日是我陪在她身边,又会哭的。”
姝儿一哭,自己罕见得惊慌失措,乱了分寸。
裴云祁踱步走至院中,梧桐树枯黄,风席卷残叶,簌簌落下扫过他肩头,孤寂落寞无形落与身侧相伴。
安忠站在原地,屋里隐隐约约的声音……夫人已经在哭了啊。
“傻妹妹,苦了你了。”贺晏身材魁梧,面相倒不是凶神恶煞,与自己小妹说话时温和着声。
小妹可是自己自小捧在手心长大的。这些年被昭凤毒折磨这么些年,宛如一把刀剜他道心。
听说西疆深处部落有治疗昭凤毒的解药,贺晏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拿回这味药。经历几多生死,这药护在他胸口佑过他逃过一次又一次。
擦过药后,还如幼时一般,贺玉姝紧紧抱着兄长,嚎啕大哭,把这四年间的苦楚、担忧一起吐出来。
贺晏大男儿被妹妹这撕心裂肺哭得也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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