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仆从将这个丫鬟拖出去打了四十棍,赶出府没两日便死了。
自现在,贺府的人想起,也悄悄道一句娇滴滴的三小姐手太狠了。
“安好。”二字说出,裴云祁立在旁侧,手中拿着丝帕,弯腰给她擦泪,温声说着,“这事儿本是非寻常人说不得,所以,才瞒了姝儿这么些年。”
“哥哥混蛋!”贺玉姝才吐出这几个字,忽而掩面哭泣,泪止不住得掉,这么些年的委屈涌上来,“连至亲之人都不告诉。”
“是,兄长混蛋。”裴云祁安慰顺着她的话,“姝儿莫哭了。”
话一说,贺玉姝瞪他一眼,“不许你说我兄长。”
他噤声,眼尾漾出笑意:“好,不说不说,姝儿这下安安心心待在家中罢,前方传来捷报,大将军无碍,应该不出半年就能回朝了。”
他又说,“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贺玉姝往后退了两步,眸中氤氲着水气,周遭光落在她单薄身影,泠戚戚声:“裴云祁,你知我会因为这个留下来?”
父母五岁时双双去世,二人在叔婶家受尽冷漠白眼,哥哥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裴云祁坦然立着,背脊挺拔不否认。
站在她面前,投下的身影将她娇小身子笼罩,手段卑劣又如何,他没杀人犯法,不过是凭借自己的心意得到自己想得道的罢了。
窗外的雨又大了,轰隆雷声远在天际近在耳边,贺玉姝垂下脖颈,耳后雪白肌肤散白柔光,如上好易碎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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