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
偏就是想欺她。
贺玉姝忿忿瞪他,“浪秃子。”
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裴云祁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可是又不舍得她哭,她鼻子一皱,自己就恨不得把心挖出送到她面前,哄她开心。
他笑得满目欢愉:“怎就是秃子,以前可不有人说生得俊朗。”
裴云祁玉冠束发虽被贺玉姝抓得有些散乱,可长眉俊目,逸朗不凡。
裴云祁离她远些,三年前的荒唐梦倏然出现在面前,她也是这样在自己身边,笑意吟吟得,就瞧一眼,什么王权富贵,都不敌她。
裴云祁:“姝儿,我走到今日,耍得手段有你没有听过的。我心眼比女人还小,苏家那样比得过我,他苏子淦又有什么权利保护你。”
指尖温柔描绘她面部轮廓,轻轻浅浅,“姝儿,我对天发誓我从未害你兄长。你可是知道的,晏兄一心想上战场,总想立功名。你不是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吗,我可以帮你,那个苏子淦有什么能帮你的?左不过带你去战场白白送命罢了。”
裴云祁以前就想啊,好好当她的兄长,以自己一生护她平安喜乐就行了。可是凭什么,老天如此不公,一个刚来京城的混小子,就轻而易举俘获姝儿的芳心。
平生第一次,他吃醋了。
连带着,做了那个荒唐的梦,那一声一声酥软入骨。
深秋,贺府的三小姐及笄。他急忙从下属州回来,就为了亲自送上生辰礼。
是一把色泽通透的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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