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让她陷入苦楚了。可是,琼的无条件顺从是毒药,让她难以自拔。
就像此刻,他低下头来,小声说:“她已经走了,你不用害怕啦。”
害怕——这个词让夏弥觉得自己更加可悲了。她为什么要爱上艾伦?昆蒂有他的婚约和最后一吻,晴有他的怜爱与孩子,她却只有不想被人知道对他爱意的害怕。
再抬头看看琼,她眨了眨眼睛,几颗泪珠接连不断地扇动出来。
“夏弥姑姑,你怎么了?”琼慌乱地擦擦她的眼泪,“是因为我吗?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夏弥拨浪鼓般摇头,还是低头默默流泪。随后,她的长发被拨到耳朵后面,琼勾下身子来,闭着眼,侧头就含住了她的唇。她吓得身体颤了一下,想退缩,却跟中了蛊一样头皮发麻,舍不得离开。琼一手捧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哄孩子般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一直摸到她发抖着放松了防备,任他用舌头分开她的唇瓣。然后,她微微张开口,羞怯而期待地迎接他……
接着便是长吻袭来,时深时浅,他把她整个人都紧紧搂在了怀里。她哭得越厉害,他的深入与侵袭便越坚定。于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跨越了五百多年的时光,暗恋的花终于开了。但浇灌花苞,让花朵盛开的男人,却不再是她爱的那一个。
翌日,夏弥醒来,揉着沉重的脑袋,只觉得浑身酸痛,但翻了个身,却看见琼沉睡在她身边。他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紧绷的胳膊搭在厚厚的被子外。
厚厚的被子?
夏弥环顾四周,才想起他们在情人酒店的气囊房。
她和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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