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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病了?可还严重?”
“只是感冒罢了,也许等你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会去的,不过有件事情我一直很担心……”他停顿了一下,停下手里的小动作,“昨夜我有些睡不着,隐隐约约好似听到了鲛人的声音。”
阿普菲斯听到这里,微笑道,“后院里确实有一条鲛人,若是打扰到你了,我这就让人把他关到别处。”
“那真是太好了,也许是我听错了,它昨晚的叫声就好像在模仿人的说话……”
萨曼的话使阿普菲斯脸色彻底变了,带依旧保持着有尊严的微笑,他联想到昨日晚归的女儿,还有那头令人作呕的鲛人,它曾经引诱过佩茜卡。
他差点把早饭吐出来,但是他压着恶心,满面堆笑,“你可真是把我说饿了,萨曼。不过确实,好久没在餐桌上见到鲛人了,让厨房再做一次吧。”
……
早饭后,萨曼去看望了佩茜卡。
她躺在床上,还算精神,被奴隶喂着吃了半块面包,和几颗樱桃。
他一如既往亲吻了她的脸颊,发烧后,她的脸都是温热的,还有病态的潮红,他感觉与她贴过的唇瓣都是热的。
“可怜的佩茜卡,一定很难受吧。”萨曼强行握住她的手。
佩茜卡很难受,把手抽出来放进被窝里,“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他也不气馁,又扯出一个话题,“今天早餐的时候,舅舅说王都来了一位有名的占卜师,他准备把对方邀请到家里,为所有人行卜。”
“是吗?”佩茜卡提起了一点兴趣,“那位占卜师叫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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