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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仅仅应了一个字便没有再出声。
他将纪蕊打横抱起,放入二楼阳台的沙发,转身去拿药箱。
人生中,爸爸第一次坐在她的面前,拿着碘伏药水帮她处理伤口。
棉签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擦拭,他的视线紧紧的盯着棉签下的那个青红色血包。
他离她好近好近,擦药的时候,昂贵的西装时不时的贴脸而过,带来他淡淡的、温暖的体温。
很好闻,跟昨晚吻入她口腔时的气息一样的好闻,让她心头有种绵绵蚀骨的感觉。
纪蕊觉得自己疯了,她该做的明明是逼自己遗忘昨晚的事,而不是闻着他的气息,在脑海中反复回味那个吻。
纪蕊想,她一定是太过缺失父爱,才会如此食髓知味,失控沉沦。
纪蕊不说话,纪缚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这个人天生话少不喜言谈,属下背地里送过他一个称号:哑巴阎王。
且,他平时叽叽喳喳对着空气都能说半天的淘气女儿,此刻选择沉默相对,定是不愿承认昨晚的事。
他作为父亲,稀里糊涂做下那等错事已是不该,怎么能主动提及,让两个人都陷入难堪境地?
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最好的处理办法是,她不提他也不提,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毕竟,在所有人眼中,她是他的亲生女儿,包括她自己。
纪蕊真的快被折磨死了,她真的好希望爸爸能开口跟她说句话。
哪怕像刚才那样“嗯”一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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