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了,生疼的厉害。
前面两座相邻的墓碑,一个贴着阮茶的相片,一个贴着卫皎的相片,两个人有着相似的杏眼,一笑,微微弯着,漂亮极了。
阮茶手指轻颤的摸向卫皎的相片,在指尖碰到相片的同时,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些零零碎碎的同一周目阮茶有关的记忆。
原来,两张相片都是阮正非从初三那年春节一家人拍的全家福里剪下来的。
一周目里,他们一家三口住在寻常的小院子里,没有爷爷、没有人工湖,也没有山,一家人日子靠着经营小饭馆生活,日子忙碌又充实。
初三毕业那年,雪很大,老爸在院子中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一家人在雪人前,拍下唯一的一张全家福。
阮茶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原来一周目里,自家根本没有每一年都拍合照的传统。
只有在自己真真切切经历的二周目里,一家人在老爸的建议下,年年拍合照不说,春节都有了互换礼物的习惯。
“傅忱啊,谢谢你,几年了,一直都陪着来。”
阮茶听见了熟悉却带着几分陌生苍老的声音,下意识回头望去,猛然发现,原来天上下雪了。
前面来的两个人,都穿着黑色大衣,有几片雪花落在他们的肩上,很快化开,而他们的眉眼也一点点明晰。
傅忱以及老爸。
但又有些不同
傅忱看上去成熟了一些,老爸却苍老了,眉眼间带出明显的颓废,天天都刮胡子的他,此刻胡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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