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净带回来一群尾巴。”
尾巴?
郁止言心里不由纳闷,谁在查探?
阮茶?
应该不可能,光看任轻轻的倒霉结局,就能看出阮茶没受伤害,按理说,阮茶不该把他和任轻轻联系上的。
郁止言心中猜测无数,面上一片平静,“好。”
他能去正常的学校待上一学期,本就很难得了,不能奢求太多,光亮见的多了,容易让人上瘾,从而,忘了原本的坚持。
郁止言稳了稳心神,说出自己来见郁征的目的,“我想见——”
“不可能。”郁征手上动作不慢,他压根没给郁止言说完的机会,甚至解释的说辞也没有,冷冰冰的不像在对待一个人,“出去。”
见状,郁止言垂下眼,掩住眸中情绪,却没再说话,似早已猜到了郁征的答案。
——
相比实验室里的死气沉沉,梁家就稍显热闹了。
梁存谨坐在□□上,手上举着一个横批,半扭着头,朗声问:“正不正?”
临到春节,梁家上上下下都在安排着人员从里到外的清扫,任何死角都不能落下。
有些人家喜欢在腊月二十八前后贴春联,可梁家被前些日子不干净的玉镯和花园吓到了,他们借着沈老爷子的关系,去求了几个辟邪吉利的挂件,摆上后,又想着直接把春联、福字、窗花等一块贴了,让家里红火喜庆点,去去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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