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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都需要戴着。”
“好。”顾唯很快应了一声,与之前不同,这次他的语气是愉悦的。
“戴上后只能穿宽松的衣物,减少出行。”
简舒月停下了车,转过头,目光幽深地对准顾唯的眼睛,企图从那里发现一点不情愿、厌恶或者恐惧。
只要有一点痕迹,她都会选择停止。
但是都没有,一点都没有,顾唯依旧是很快地应下了,眉眼带笑,天真无邪。
简舒月摸了摸他的脸颊:“偶尔会很疼。”
在动欲的时候,在晨勃的时候……
“我知道。”
顾唯满不在乎地回答。
“它就像是姐姐陪在我身边,我不会疼的。”
这种肉体上的疼痛,根本比不上一个人在异国守着一个空荡荡的房子,被思念噬骨挖心的痛楚。
简舒月温柔地亲吻了一下他含笑的眼睛,恢复了之前的神情: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