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谎是要接受惩罚的。回答我,多久一次。”
顾唯想到了昨天书房里的惩罚,立刻哆嗦了一下,虽然他想射,但那样令人崩溃的射法他真的不敢再来一次了。
“一个多月吧。”他小声道,又瞥了瞥简舒月微寒的眼眸,声音压得更低了,
“有时候,两三个月……”
“嗯…四五个月……”
这不能怪他,他以前对肉体发泄有生理性的排斥,所以即使有日常的晨勃也不会去处理,只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情况才会勉强撸弄几下,让它快速出来。
但是现在欲望的闸口一开就收不住了,一个星期发泄一次,他都会憋死,更别说这么长时间了。
他扒住简舒月的前襟,想要向姐姐求饶,可话刚到嘴边就听到一句,
“这是谁的东西?”
顾唯把头埋在她的胸口,闷声道:“是姐姐的。”
就因为以前太过节制的生活,导致现在的悲惨局面,顾唯简直想穿越回去给过去的自己下春药。
但其实只要不在姐姐身边,身体的情况就会好很多,连偶尔浮现在脑海里的情色画面也不太能让他冲动了。
事实上,这种未满足也不能去满足的焦虑状态让他的创作欲空前旺盛。
又在画室消磨了一天后,他伸了个懒腰,打算换身衣服去简氏。
画廊到简氏大楼的路程不近,简舒月给他配了车,但他这几天却还是跑着去,美其名曰锻炼身体,实际上是因为他发现简舒月对他运动后汗湿的身体会停留更长时间的目光。
虽然以她的自制力,在办公室里什么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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