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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舒月慢慢地给他上着药。
顾唯选择不拒绝后,又被失去理智的她强迫着接连发泄了三次。
六次,她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他精神崩溃地昏过去,那个时候的自己恐怕不会轻易停下来。这可能就会酿成他一辈子的阴影。
顾唯实在不该纵容她的。
贞操带被放在床头上,这个粗制滥造的东西并不适合顾唯的尺寸。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杜茵的电话。
“姑奶奶!你终于大发慈悲想起我了!”
还没等简舒月开口,那头就噼里啪啦地诉起苦来,
“我说你就别为难我了,我赚的都是辛苦钱啊,这租金,还有人员费……光停一天我的心都在滴血!现在你看看,一礼拜都开不了工!”
简舒月凝视着床上的人,将音量调低道:“不过是些例行检查而已。”
“例行检查!!以往塞点钱半天就能结束的例行检查,现在,好哇,突然大公无私了,油盐不进了,角角落落都看过三四遍了,还不打算走。”
杜茵看着监控画面里在大厅走来走去的人,险些将手中的笔拧断。
“几天了?”
简舒月问。
杜茵恨恨地说道:“来了五天!五天!”
简舒月想了想说:“明天我会来你这里一趟。”
杜茵愣了一会,不是,简舒月这是打算放过她了,这么快,真的吗?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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