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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这个看上去年轻又不靠谱的继母把包包扔在他床头,坐下就开始吃他水果。
“咋样啊,好点没?”
汤吟的手指剥开一颗山竹,紫红色的汁水染上她的指尖,汤吟扯出两张纸,手指蹭了蹭,山竹大半进了她自己肚子,最后一片塞进秦澈嘴巴。
这位始作俑者没有半点在反省的样子。
这倒是让秦澈心情更好了些。
他微不可见地隐藏咽下山竹那一刻腹部的剧痛。
“嗯。”他说。
“我第一次来这么高级的病房,”汤吟又开始削苹果,苹果皮在她的水果刀下像被卷笔刀卷起的铅笔皮,一卷又一卷,“病房里有监控吗?”
“没有。”秦澈答完才意识到她这句暧昧又挑逗,若有似无地笑了声。
汤吟无声地跟他对视,眼睛上下一打量,“你现在还能行吗?”
秦澈目光意味深长,也学着她的眼神上下一打量,“我可不是我爹那种废物,你坐上来,我会顶得很深,你别坐不稳。”
汤吟找到了发泄欲望的人,秦澈也掌握了父亲子嗣的动向。
本来应该皆大欢喜。
然后秦澈抓到了汤吟跑路的现场。
其实挺拙劣的,汤吟和从前的老姘头一拍即合。她觉得在这个家里捞不到好处,把老东西的钱掳了些换成金条,老姘头有关系能走海路出国,俩人浪迹天涯自由快活。
虽然拙劣,实施起来倒是也容易。
唯一问题是,这二人走海路,上的是林衍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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