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絮被他掰开大腿根干了一晚,本以为自己已经空洞到麻木,没想到内心的恶心依然如烂泥覆顶,比吃了蛆还难受。
她极力想平静下来,这种下贱玩意儿不配她恶心,但他一直用唇舌舔吮她下面,实在龌龊至极!
蹇磬曾经用唇舌让她高潮,是以伺候得极为殷勤,无奈今日女女拒不配合,若不是他抵着她,她怕是得把他踹飞。
躺在床上蹇磬常会想,这样脾气骄纵的女女该是个什么模样,肯定很娇俏很可爱,如此想着,又低笑着揉她白嫩无比的脚丫,指头像樱桃儿一样可爱。
第二天蹇磬去站哨,到得比住在那里的还早,兰花妖看了也寻不出错儿,她勾眼瞧着他高挺的背影,推开腻在她身上的汀草妖,“今天就他了。”
汀草无可无不可地笑笑,“那类妖物和我族气息不合的。”
兰花妖手上的花枝扔他身上,嗔道:“你乱说什么,我又不对他做什么。”
不对他做什么的兰花妖中午吃饭的时候叫蹇磬来了她的院子,她要蹇磬帮着晾晒草药,她除了负责这一片地区的哨位,还要替巨山姥姥寻些草药。
蹇磬正在她指导下学着辨认各种草药,拿起一株很眼熟,“这个我常常在山壁上看到。”
兰花妖坐在他身侧,软声道:“你仔细些,这药珍贵,叫铁皮石斛,你平时若是遇到,给我采来。”
“好的兰花姐。”他一边应下一边翻看其他草药。
兰花妖也不知是好为人师还是晾晒草药缺人手,今日也没让蹇磬去站岗,让他在院子里忙活了一下午。
教他认草药识药性,还告诉他这些草药的生活习性,该怎么采摘,蹇磬听着,感觉明天她就得让他去采草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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